當台北展著由奧賽美術館來的米勒名作時,我們正在巴黎的奧賽美術館,雖然這是我第四次到巴黎,卻是第一次進入d'Orsay。我們選了週四的晚上來,因為這是每週唯一一天開放晚餐的機會。
正6點,餐廳門口已經開始排隊了,後面的夫婦推著年邁的母親,說著英語,從溫哥華來的,想著如果一位年邁的母親必須坐著輪椅旅行,晚輩還能陪伴飛這麼遠,必定相當可愛,體貼。果然我如此表示之後,老太太非常感動,將功勞全部轉給晚輩,推著輪椅的甚至也看不出是兒子還是女婿。只見一家三口有說有笑,或也許是我想太多了,當時的情景真的很感人,就像夫婦推著嬰兒車一邊聊天,因為旅行不僅僅是費用,還需要心情。
我們都選了晚間的特餐,節省時間以便餐後有足夠的時間逛museum。這裡由火車站改建,所以特別挑高,不像羅浮宮因為由皇宮改建,總是一間間的加上走廊;奧賽美術館的成立,完全是找地方放19,20世紀的藝術作品。改造建築有趣的部份是那種穿梭車站的前方與夾層的感覺,既隱密又開放,明明看不到的地方,地圖上卻有指標,樓梯也不會直接到,總是這邊換那邊的樓梯。當時有一區特展是巴黎歌劇院的建築,館方利用剖面模型,簡單地說就是將歌劇院像蛋糕似的切開,看到層層疊疊的內幕。觀賞者的腳下是用巴黎地景做成的模型,以玻璃覆蓋為地磚,我們就像漫步在立體地圖上。
竇嘉的舞者雕塑、雷諾瓦、梵谷、馬內、畢沙羅、一幅接一幅,MS說有一個義大利字的意思是“too much art“最適合形容我們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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