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ing during June 20-27, 2008
Frank Lloyd Wright是美國20世紀的傳奇建築師,他的許多創舉,與天然環境結合的理念,或是所謂的有機建築(organic architecture)與歐洲的高地(Antonie Gaudi)相呼應,差別是Wright往平面發展,在市郊新興住宅發揮長才;Gaudi在有限空間往上發展,即使在市區夾縫中也能冒出奇特的建物。
書的封面用了Frank Lloyd Wright著名的鑲嵌玻璃窗,幾乎是註冊商標的圖案和鮮黃色的光彩,讓這本書在書架上非常吸引人,所以一上架就被Charlene列為目標,但是精裝本又重又貴,沒想到幾個月之後平裝本就出版了,引用書評說的“如果Frank Lloyd Wright讓你拿起這本書,那麼Mamah(讀音may-mah)才是讓你看完這本書的原因。“的確,這本書跟著我旅行,讓我一路上只想看完它。終於,在半休閒渡假的心情下,在旅館內讀完。也因為與旅途上的許多巧合,讓我想了許多事情。
Mamah與先生Edwin Cheney從結婚就與娘家父親、妹妹住在老家的房子,直到父親去世,先生為了讓他們有個不一樣的住宅,邀請當時年輕、活躍社交界又具創意的Frank Lloyd Wright主導設計翻新。進而演變出婚外情,為當時社交界與社會所不容,加上Frank 的妻子不願離婚,所以終其一生,Mamah都沒有與Frank結婚,也奉行她的“自由人生“的意志,以為愛比任何證書都重要。時空背景是一百年前,19世紀末到20世紀初正是德、法受到瑞典Ibson影響,開始女性自覺的潮流,因為出版品的傳遞,美國也悄悄開始。
書分類為historical novel,作者的確深入鑽研史料,但是有些對話部份或許多細節的前因後果絕對是猜測編纂的,因此不能稱為傳記或回憶錄性質的書籍,好處是作者不必負責情節,因為小說總是捏造得多。
FLW(1867-1959)沒有科班建築學的學歷,自學或為徒,深具實驗精神,早期凡是不曾使用的工法,他都先在自宅試驗。Mamah(1869-1914)根據記載,是密西根大學的文學學士,能使用6種語言,所以當她與FLW在歐洲時,德語、法語、義大利文、又學了瑞典文,什麼都能讀。
作者Nancy Horan從小住在芝加哥郊區,走過幾間屋子就是Mamah以前的宅第(現在已經是一個B&B的旅社),幾年前Nancy參加寫作班,老師對她的評語是“技巧完整,只等待對的題材。“ 直到她找到這個故事,她開始寫第一個版本,用不同的人物為第一人稱,之後又寫作第二個版本,最後完全以Mamah的觀點寫下這個版本,這是她的第一本小說,目前住在西雅圖。
這是場悲劇,但是我猜想作者除了翻出一段歷史,要傳遞的還是女性自覺,Mamah放棄安定的生活、豪宅、孩子,得不到家人朋友的諒解,稚齡孩子找不到媽媽,獨自孤獨傷心,若說只是純為自覺有點牽強,該是情慾牽掛,或是找到知己的感覺無法取代,激情發展到只能往前走,沒有退路,她追隨Frank到歐洲、獨自在德國研讀瑞典文,想藉著翻譯瑞典女性主義先驅Ellen Key的書籍取得收入也不受出版商的青睞,回到美國連家門也不敢靠近;為了婚外情,當然FLW也得不到好的或是大的工程發揮,他們被困在僅限的自我滿足的圈圈。事情直到家裡的工人個性怪異無法與其他人相處被Mamah解顧,心生惡念揮斧燒屋,結束Mamah與孩子和其他4名工匠的生命,才似乎告一段落;FLW在重建的過程也將屋子的灰燼拌入,將有機建築的理念推到極限,在他餘生的創作,也被Mamah對親近自然的個性深深影響,他在Arizona的自宅名為Taliesin West,不過如果Mamah能預知她的人生的話,不知她是否能繼續堅持為愛的犧牲;感覺上,她成為Frank Lloyd Wright的有機原素。
2008-07-29
2008-07-27
Breakfast & Supper - June 27, 2008
米蘭之行其實很隨性的,因為送MF和CJ進網球營後有了空檔,在巴賽隆那臨時上網買張機票就啟程了,但是一但進入這個以時尚工業聞名的城市,除了一窺目前的流行,能想起來的藝文活動就是聽歌劇,城裡具指標性的La Scala,著名的斯卡拉歌劇院,直到六月底都是La Traviata(茶花女),但是一票難求,即使加了代購費用還是買不到,只好作罷。
我們住在一個住宅區學校附近的旅館,只有17個房間,標榜住得舒服就像回家,管理人員少,晚間就關門了,比較像宿舍,有早餐供應,一張大長桌擺著一份一份的餐具,自助式的歐陸早餐,乳酪、生火腿、水果、雜糧穀片…份量不多但是精簡可口。看一下網站上的相片就可以想像。是我們這次旅行最奢侈的旅館,我們睡飽飽吃飽飽才出門,搭乘一趟1歐元的tram走到腿酸再找地方吃第二餐,所以一天兩餐就夠了。米蘭的公共交通日程劵3歐元,單次1歐元,以我們的腳程,發現一天只要兩歐元就夠了,以Duomo為中心,一天往西、一天往北、一天往東,就差不多了。
流行的東西已經變成全球性的,來到產地反倒不覺得特別,可想而知,文化遺產才是寶。旅行的我凡是買、看總想要找要看“只有這裡才有的“。
想起修復多年到1999年才又開放的“最後晚餐“一圖,探聽一下才知道並不是想看就有,必須先上網查詢,若有空位才能預約,我們請旅館的人員幫忙預定,卻一直沒下聞,所以星期四趁著早餐之後,到櫃台查詢,進入參觀網頁時正好有空位釋出,所以我們就拿到隔天下午的兩個入場許可。門票為6.5歐元加上1.5元預約費,語音導覽兩人5元。控制每間隔15分鐘進入約20人,時間到就開門,當然時間到就趕人。
“達文西密碼“一書的盛行,讓大家都想看看真正的“最後的晚餐“,倒底是不是隱藏了一個女子或多一隻手?這幅1494-1498年由達文西在牆上直接用他認為易揮灑的方法取代普遍使用在溼壁畫(fresco)較不易刷開的技法,這樣的方式能畫出較生動的人物表情說故事,與以前的壁畫風格不同,之後幾百年間,屢經覆蓋與整修,1943年間整間的教堂幾乎毀於轟炸中,幸好這面牆有遠見地被以沙包保護,最近的一次修復將過去覆蓋的盡量去除,可以看到一些書籍上的畫與現況並不盡相同。
最可惜的是這個牆面歷經某位主事者開了一個門,所以耶穌的腳部不見了,我們可以看到其他人的拖鞋和完整服裝,但是看不到耶穌的腳和鞋子。
我們住在一個住宅區學校附近的旅館,只有17個房間,標榜住得舒服就像回家,管理人員少,晚間就關門了,比較像宿舍,有早餐供應,一張大長桌擺著一份一份的餐具,自助式的歐陸早餐,乳酪、生火腿、水果、雜糧穀片…份量不多但是精簡可口。看一下網站上的相片就可以想像。是我們這次旅行最奢侈的旅館,我們睡飽飽吃飽飽才出門,搭乘一趟1歐元的tram走到腿酸再找地方吃第二餐,所以一天兩餐就夠了。米蘭的公共交通日程劵3歐元,單次1歐元,以我們的腳程,發現一天只要兩歐元就夠了,以Duomo為中心,一天往西、一天往北、一天往東,就差不多了。
流行的東西已經變成全球性的,來到產地反倒不覺得特別,可想而知,文化遺產才是寶。旅行的我凡是買、看總想要找要看“只有這裡才有的“。
想起修復多年到1999年才又開放的“最後晚餐“一圖,探聽一下才知道並不是想看就有,必須先上網查詢,若有空位才能預約,我們請旅館的人員幫忙預定,卻一直沒下聞,所以星期四趁著早餐之後,到櫃台查詢,進入參觀網頁時正好有空位釋出,所以我們就拿到隔天下午的兩個入場許可。門票為6.5歐元加上1.5元預約費,語音導覽兩人5元。控制每間隔15分鐘進入約20人,時間到就開門,當然時間到就趕人。
“達文西密碼“一書的盛行,讓大家都想看看真正的“最後的晚餐“,倒底是不是隱藏了一個女子或多一隻手?這幅1494-1498年由達文西在牆上直接用他認為易揮灑的方法取代普遍使用在溼壁畫(fresco)較不易刷開的技法,這樣的方式能畫出較生動的人物表情說故事,與以前的壁畫風格不同,之後幾百年間,屢經覆蓋與整修,1943年間整間的教堂幾乎毀於轟炸中,幸好這面牆有遠見地被以沙包保護,最近的一次修復將過去覆蓋的盡量去除,可以看到一些書籍上的畫與現況並不盡相同。
最可惜的是這個牆面歷經某位主事者開了一個門,所以耶穌的腳部不見了,我們可以看到其他人的拖鞋和完整服裝,但是看不到耶穌的腳和鞋子。
2008-07-04
Milano Teatime, June 27 2008
從雜誌或報導上看,據說全世界的Park Hyatt都有一種特有安靜的氣質,因為從來沒有進去的經驗,也很難形容對它的感覺,譬如電影Lost in Translation曾借景東京新宿區的Park Hyatt Hotel為主要的背景,這次在米蘭就大膽地走進位於Duomo 旁的Park Hyatt Hotel ,位於角落的簡食室提供茶、咖啡、簡便的麵食與沙拉,採用黑與米色的裝潢與桌椅,食材清、簡、新鮮,體貼適時的服務,加上合理不亂加的價格的確讓我與MS享受了美好的下午,一壺茶喝了兩小時,還持續添水保溫,一旁還能看到許多氣質美女進出,不知不覺也挺起腰桿正襟危坐,以免有礙東方人形象。
接著我們穿梭在Galleria的內巷,趁著打對折幫MS買了一個可以當書包的大皮包,扛著唯一的戰利品想再走進大教堂說再見,朝著大教堂走,已經太晚了,大門已關,看到附近有傷心的靈魂撫摸著緊關的大門上的銅雕念念有詞,也有就在大廣場打坐休息的,最近幾晚廣場都有大銀幕的歐洲盃足球賽播放,即使天黑了,都還有狂熱的球迷駐足或臥躺著看球賽,即使意大利已經輸給西班牙,足球的媚力依在,何況還有許多異鄉人在米蘭是支持不同球隊的。
拿著地圖的觀光客絡繹不絕,我們母女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邊走邊說,我察覺到背包輕輕地動了一下,回頭一看,那兩個拿著地圖的女孩一臉無辜,我已經知道她們和我們同方向一個路口了,也讓過她們走到我們的前面,沒錯,這就是舉世聞名的米蘭扒手,所以我也不客氣地吼她"What are you doing?",當然她們不會理我的,就訕訕離開;之後,我們將皮包夾得更緊,走到Duomo東南角的公車站等公車,此時還在討論剛才的反應,因為以前聽說過有人藉著問路來吸引注意,其實另一側還有扒手伺環,所以當我大叫的時候,MS忙著看另一邊,擔心被騙。幸好我的側背包極軟,很難探手,往往連自己都找不到東西,說著說著,我們也覺得自己在公車站牌有些突兀,此地不宜久留,所以回頭往西,想到下一站上車;回到路口看到那兩個地圖女孩已經找到下一個目標了,正在探手進去等紅綠燈的東方觀光客的背包,我那滿腹未發的怒氣,猛地就對著她們大叫,果然她的手就縮回來了,也目送那兩個韓國女孩過馬路。
但是地圖女還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好似我壞了她們的事,接著走了,十步之內還有警察,MS告訴他前有扒手,雖然我預感警察不會理我們,還是證實一下他真的沒反應。接著的五分鐘,我們趕緊搭上公車離開現場,我想短期內不會再去Milano Duomo.
接著我們穿梭在Galleria的內巷,趁著打對折幫MS買了一個可以當書包的大皮包,扛著唯一的戰利品想再走進大教堂說再見,朝著大教堂走,已經太晚了,大門已關,看到附近有傷心的靈魂撫摸著緊關的大門上的銅雕念念有詞,也有就在大廣場打坐休息的,最近幾晚廣場都有大銀幕的歐洲盃足球賽播放,即使天黑了,都還有狂熱的球迷駐足或臥躺著看球賽,即使意大利已經輸給西班牙,足球的媚力依在,何況還有許多異鄉人在米蘭是支持不同球隊的。
拿著地圖的觀光客絡繹不絕,我們母女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邊走邊說,我察覺到背包輕輕地動了一下,回頭一看,那兩個拿著地圖的女孩一臉無辜,我已經知道她們和我們同方向一個路口了,也讓過她們走到我們的前面,沒錯,這就是舉世聞名的米蘭扒手,所以我也不客氣地吼她"What are you doing?",當然她們不會理我的,就訕訕離開;之後,我們將皮包夾得更緊,走到Duomo東南角的公車站等公車,此時還在討論剛才的反應,因為以前聽說過有人藉著問路來吸引注意,其實另一側還有扒手伺環,所以當我大叫的時候,MS忙著看另一邊,擔心被騙。幸好我的側背包極軟,很難探手,往往連自己都找不到東西,說著說著,我們也覺得自己在公車站牌有些突兀,此地不宜久留,所以回頭往西,想到下一站上車;回到路口看到那兩個地圖女孩已經找到下一個目標了,正在探手進去等紅綠燈的東方觀光客的背包,我那滿腹未發的怒氣,猛地就對著她們大叫,果然她的手就縮回來了,也目送那兩個韓國女孩過馬路。
但是地圖女還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好似我壞了她們的事,接著走了,十步之內還有警察,MS告訴他前有扒手,雖然我預感警察不會理我們,還是證實一下他真的沒反應。接著的五分鐘,我們趕緊搭上公車離開現場,我想短期內不會再去Milano Duo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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